2013年9月21日 星期六

花蓮基地週年慶









民國八十一年七月一日是花蓮基地的週年慶。因為花蓮基地的規模與編制在當時一直在變,從聯隊、第八飛行大隊、東指部、一直到接近民國九十年左右成立教準部。部隊的成立日似乎都是七月一日。民國八十一年的七月一日的隊慶日實施十二機(包括有四架F-5B)空中分列式,以三個四機編隊沿著跑道,高度在一千呎左右。地面上有十五架戰機的地面分列式,大坪旁的草地是舉辦園遊會,有得看有得吃,配合祟高的山當背景,還不錯看。朋友在第十四中隊,只有十多架戰機,所以靠多架的F-5B補足座艙數,聽說當時的F-5B都是編在第十四中隊,至少有四架,總數是幾架是機密,或許週檢之後數量會越來越少。在民國七十年左右,花蓮基地復編三個飛行中隊,使用F-5A/B,民國七十五年左右換裝F-5E/F,F-5A整批與丹麥空軍交換,換回一批TF/F-104G(阿里山十號)。特別留下若干架的F-5B,並改成地優塗裝,排飛的時候都會排給較為資深的教官飛或是熟飛,因為起降操作與減速條件與F-5E/F的操作有一點差異。

航發的小故事一






民國八十九年三月,阿扁取得政權,當時的航發生產線上的飛機也快生產完畢了,為保持研發能力,航發就向高層爭取經費,進行IDF中期改良計劃,經費七十億進行翔昇計劃。高層核準後,航發也在當年十一月配合當時中縣民黨縣長的競選活動,辦了一次航太文化節。空軍沒有全盤接受翔昇計劃的項目,改裝案名稱也改為翔展計劃來區別差異。IDF戰機服役後期的零附件與航電的改進是翔展的主要內容,空軍原本只打算改良台南基地的戰機,後來才又同意改良清泉崗基地的戰機,但最後事實會是如何,最後會改幾架,大家等著看才會知道。

戰機降落構圖一




降落構圖視機種外型與外載臨場決定。但是要避免一直拍「機腳」,所以要保持適當的距離,使用長焦距的鏡頭是最好的。300mm是基本的,500mm更佳,但是這個時候,手持拍照的快門速度就很重要了。因為對空拍戰機,快門速度必需配合焦距數,焦距300mm,快門速度就要1/300。

桃園基地遊記一




有句唐詩的名句:「雲深不知處」。
當年拍拍走時,真的是拍了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隨意也隨緣。
因為空軍不是我家開的,那塊地當然也不是我家的。
這一張的背景是夏天午後雷雨中的中壢市,F-5E機身顏色在這種背影陰又有正面光源的時候,是會變色的。不過中線油箱的顏色仍是金屬灰。

台南基地的奇怪迷彩





這是民國八十五年八月十一日台南基地開放日。
機身上的奇怪迷彩很另類。飛行員的解釋我不太相信,因為不只一架塗成這樣。我反而覺得該機的塗裝是類匪機的海洋塗裝,是為了當年訓練與特戰任務而做的特殊塗裝。因為還有一架雙座機是塗成黑塗裝。

清泉崗的么洞肆1991




從這一年的十一月開始,清泉崗基地的戰機全部改成大隊徽,迷人的中隊徽沒了。經過星安計劃之後(民國七十九年底到八十年三月)。這一年第七中隊準備去接IDF戰機了,戰機集中到第八中隊與第二十八中隊,戰機數也不夠,只有二十架戰機。空軍從新竹基地調了幾架阿里山八號計劃的單座戰機到清泉崗基地,這架4382號戰機就是其中一架,彈射座椅是馬丁貝克椅,注意本機機尾蒙皮顏色上下有一點不協調,應該又是一架拆件機。空軍最後階段的F-104有許多是拼裝機。

桃園大園機場

桃園基地 19927月,我靠著兩篇「中國的空軍」月刊文章內容與兩則A/R-CH-1在海灘迫降與陸上迫降的新聞解讀出台南基地R-CH-1A-CH-1執行海峽護漁護油任務,最重要的是成功預判出該機在桃園基地的降落時間。趁著北部夏天上午良好的天氣與地利之便,我連續四天清晨從台北騎車到桃園基地外面等台南基地飛來的海優塗裝R-CH-1與低空迷彩塗裝A-CH-1。就使用當時唯一的Vivitar鏡頭與RVP底片,300mm、光圈縮到f 8,快門放慢到1/125來拍,成功的為該型機留下記錄(約拍到12架次),最快樂的應是海優塗裝的R-CH-1(全部只有5),這種塗裝的R-CH-1一直到除役為止,地面展示只有在桃園基地展出兩次(1989/8/14 and 1996/8/17),在台南基地展出一次(1991/8/10),在清泉崗基地展出一次(1997/8/14)A/R-CH-11985年由空軍官校移轉台南基地第7172中隊與桃園基地第12獨立隊;19918月因為機數減少之故,基於後勤考慮全部集中到台南基地;199511月最後9架的A/R-CH-1歸建桃園基地第12獨立隊運用,後期的妥善率不良,拍到的機會就更少。
 
北台灣的桃園基地應該可說是拍戰機的最佳練習場,因為桃園基地與中正國際機場為鄰,本場起降航線與國內民航機航線非常接近,時常會有空中接近事件發生。桃園基地天氣受北方氣團的影響最明顯,但是大好大壞,壞天氣時一整天都沒有飛行,好天氣時是「拼命飛」,上午時段、中午時段與下午時段,每一個時段放飛批數約8批達20架次,有時還加夜航。桃園基地與台東基地同是使用F-5E/F,但是機數與機種可說是各有千秋,台東基地是F-5F多,桃園基地是F-5E多。桃園基地飛行訓練是高級戰備訓練使用較多的C構型機,戰機的外載變化基本上是比台東基地多,台東基地出名的是戰機塗裝種類多,訓練機不掛外油箱,機上學官飛行能力不夠,時常會有嚇人的飛行姿態出現。但是桃園基地較不為人注意的致命吸引力是戰機返場時的衝場操作是向內陸方向飛五邊航線,為了避免返場機隊航線拉得太遠,長機的返場操作經常是壓坡度的「小航線」,壓桿操作的結果是讓外面的機迷可以在飛行架次最多的上午時段拍到戰機壓坡度姿態,非常迷人有吸引力。

為什麼想拍軍機

19895月,我踏出校門等待分發的日子裡,正巧814日清泉崗基地舉行「空軍814空軍節營區開放活動」。空著手跟著一群人坐上基地的軍用大巴士進去看。空中分列式是由空軍第35隊與第3飛行大隊的二個飛行中隊各派一組四機分隊進行空中分列式。12架老戰機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是以衝場方式低空300呎沿著大坪滑行道的位置通過機場大坪上空,我幾乎清楚得可以看到座艙中的飛官。看著這十二架老戰機編隊呼嘯而過所給我的感覺並不是非常想要買相機來拍戰機,因為當時的時代背景是解嚴才滿兩年,拍戰機是否仍是一種禁忌,在當時沒有人可以諮詢。最大的動機反倒是剛試飛成功的IDF原型機是吸引我「想拍」的興趣。特別當年7月某日上午在街上目視10001原型機慢慢的飛回去的模樣,左右各有一架AT-3F-5F伴飛,我想最關鍵的應該就是那一次啟發了深埋在我心中的意念。這股意念主要是生活環境造成的,那就是生活環境就正巧在清泉崗基地航線正下方,戰機起飛後會掠過附近的空域。生活中的姻緣際會讓我對F-104情有獨鍾,兩年後慢慢的延深到對其它軍機的喜愛。
 
另外,成長過程的環境對我的軍機拍照也有很大的相關。十幾年前在台中市讀書,晚自習時可以透過窗外看到、聽到清泉崗基地夜航的戰機在大肚山上空飛過。在中部服務單位的位置恰在清泉崗基地18跑道頭5浬的地方,竟然可以聽到自18跑道上的戰機開A/B起飛的噪音(可推算軍機返場時間)。在台北縣服務時,服務單位上空經常有B-727壓坡度飛過(這也讓我推估出B-727的航班時間)
 
照相器材:19901月,買進Vivitar 70~300mm f4-5.6鏡頭,這是我的第一枝鏡頭(便宜貨),加上Kenko的紫外線保護鏡(後來改用德國B+W的紫外線鏡,算是很貴的濾鏡,可改善在有輕霾的效果)。夏天就留在中部拍清泉崗基地的第35隊的AT-3 、第3飛行大隊的F-104與當時「基訓部」的F-5。主要的原因是當時F-104的機尾還是中隊徽,「基訓部」的訓練架次多,第35隊低空迷彩的AT-3,綜合這些特點,也是很吸引人的事情。唯一可惜的事就是T-33A198912月前就全數汰除,一架也沒有拍到,使得我感到第一次遺憾。開始時使用一般的負片與普通正片,一直在練習手動對焦、曝光、構圖焦距、尋找拍照點,這樣的日子花了我後來三年的夏天來「精熟」這項操作與培養「操作的直覺」,直到民國8110月決定花錢換鏡頭為止。在這三年裡使用Nikon FM-2機身(使用E-2型對焦板,原配備的K-2型對焦板並不適用動態拍照),使用MD-12馬達捲片器。清泉崗基地的「百架」戰機,一個上午就放飛超過40架次。每天的拍照練習就是上午挑天氣最好的時段拍完一卷後,下午沖片與觀察飛行訓練與架次,晚上看相關書籍檢討拍照與記錄操作心得。三個夏天很快就過去了,而三年騎車拍照可以騎掉9000公里。
 
攝影書籍:拍照攝影原本是我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只好先從平面攝影雜誌中學習,但是發現攝影雜誌中的報導多是預設立場的內容,而且對拍戰機而言,這些內容離我想要的訊息仍有太大的差距,對我的拍照啟發並不多,如果大家可以去找找一般的攝影書籍將可以發現,拍飛機所使用的超長遠攝鏡是沒有介紹的,我只好再多找幾本中日文拍照書來看。由於是針對拍快速目標的軍用機題材,日本的「航空迷」月刊是很好的研究刊物,特別是內容中有提到拍照底片與器材的選擇,例如柯達底片是PKR PKM(需寄往國外沖片);富士底片是RVPRDP-2/3。而日本著名的航空攝影家德永克彥的作品集也在這樣的「學習」需求背景下買了數本(每一本都很貴)。當然德永克彥空對空的相機操作主要是以手動操作的方式進行,其所拍攝的空中飛行作品其實不適用我們這種「不能飛」的百姓,但是德永克彥所使用的器材與地面的拍照作品卻是可以學習的主題。德永克彥的地面作品主要是以超遠攝鏡(200mm以上)所拍,其操作難度是景深淺,不易控制,加上超遠攝鏡的晃動指數較高,如何正確的持拿是一門學問。一位日本友人曾告訴我,在日本使用300mm f2.8的航空迷很多,但是拍好的人不多,主要的原因就是拿不穩(持拿手式不對),多數人要借助腳架。如果各位注意目前的網路上的攝影教學內容中有關相機持拿的方法,大都是是針對1.2kg以下的介紹,並不適用航空攝影,因為拍戰機的入門小炮鏡(80mm~200mm f2.8)加上相機機身的重量達2.5kg左右,雖然重量重,但是很穩,有其另類的特殊持拿法。日本出版的書籍中,反倒是日本航空迷別冊的數本拍照書有頗高參考價值,特別是1996年以後所出版的別冊。
 
天氣經驗:在這裡要提出一個航空迷拍照時所應該注意的天氣原則,這是我個人的「經驗法則」,那就是「每逢節氣必好天」;我稱為「節氣定律」。這個定律用來預判北台灣的冬季天氣時非常好用,但是也適用全台的天氣預測。「每逢節氣必好天」的意思是當日子接近黃曆裡「24節氣」的時候,會出現適合拍飛機的好天氣,換句話說,航空迷應該注意每一個有「節氣」來臨的日子。
 
另一點是台灣一年12個月有半年主要是吹北風,所以對來自北方的氣團影響要特別注意,機迷們可以選擇北方高壓南移出海的那一天拍照,因為高壓南移出海時本島天氣會很好。當然有鋒面南下就是休息日,因為不佳的天氣是難有好照片產生。對北部的機迷而言,夏季颱風來襲前一天,桃園與松山基地的天氣都會是碧空強風的好天氣,值得一試。
 
中華民國空軍知識基礎:在台北縣新店市服務的那兩年(民國79年秋天到81年夏天),台北市的國家圖書館(原為中央圖書館)與博愛路附近的相機器材店是我常去的地方。國家圖書館有關中華民國空軍的記載大概就是空軍總部發行的「中國的空軍」月刊,我從裡面整理出許多空軍日常作息的特色記錄與飛行部隊的分佈與機種服役記錄,這一部分建立我對中華民國空軍的基本認識,是非常重要的知識基礎,我把民國50年到80年的「中國的空軍」月刊看了一遍,對我有意義的文章就收集。民國79年開始,國內某一家出版社開始出版與空軍相關的書籍,更讓人對空軍的事務、歷史有瞭解。這幾本書的內容特別有提到有關桃園基地的偵照隊,開始讓我對桃園基地的飛機有興趣,這是因為第12隊是使用RF-104G,另一方面是桃園基地距離台北仍是算近的地方(來回三小時),清晨從新店出發,7時就可以到達。當時我對桃園基地的位置一點概念也沒有,唯一的印象是民國728月中旬,乘車往中正機場時,目視兩架RF-104G向南編隊起飛,掠過高速公路上空時正巧看到,只在腦中留下一堆的謎。
 
電視媒體中對空軍的專訪節目是很有用的資訊。1987年解嚴以前,國內三台的新聞節目對本國空軍的報導是區指可數,19843月中視60分鐘介紹首架AT-3量產機0803與更早期1979年介紹空軍自強中隊(23中隊)1987年解嚴以後,空軍開始可以接受電視媒體的採訪申請,空軍更在當時主動邀請媒體到各基地參訪與主動製作記念電視專輯向國人介紹空軍。例如1987年「台視新聞熱線追蹤」製作「814節目」,內容是赴空軍新竹基地採訪空軍第42中隊(訪問張念華中校、沈先康少校)1989年「台視新聞熱線追蹤」製作「814節目」,內容是專訪空軍花蓮基地第15中隊(訪問王虎軍中校與林文禮中將)1988年中視90分鐘製作「814節目」,內容是專訪空軍後勤維修(訪問空軍總部政戰主任唐飛中將)1988年夏天台視製作「尋標與鎖定」軍武節目介紹空軍台東基地第46(訪問戚佩選上校與蔡耀明中校)1989年空軍官校建校60週年慶與當年各空軍基地814節慶活動,在當時的「華視新聞雜誌」都有報導。1988年空軍自行製作「814節目」在華視播出,內容對一般機迷有相當的價值。1988IDF原型機出廠(中視與華視)19895IDF首飛成功(華視)。甚至連1991710002IDF機墜海之後都有赴航發報導。198412月第7中隊成軍典禮(華視)。甚至於199712C-119G除役與19985F-104除役,國內的TVBS與華視都有專題報導。這些報導雖然是很片段、見樹不見林的報導,但是在那訊息缺乏的年代,整理後可是很受用的資訊(機場跑道方向、滑行道方向、大坪附近的地形地物、軍機起降作業的基本認知、裝備展示的陳列)。但是在1998年以後,當二代戰機陸續成軍之後,電視媒體反而對這種報導題材沒有興趣。
 
 
松山機場:民國80年的冬季,在台北工作期間,利用工作的空檔中到松山機場外面的新生公園拍屏東基地飛到松山基地的C-130HC-119G;偶爾也會拍到專機隊的B-727。因為是拍大型航空器,加上可能拍到的飛行架次不會很多,為了降低拍照誤差,我先找一本舊版的詹氏飛機年鑑,查出C-130H的機身長度與國內民航客機中的B-737相似,而當時國內尚有許多的B-737在松山機場起降。經由當時一位在空軍服役的朋友提示空軍交通機的基本運作模式後,我自己依照直覺選擇北台灣冬季最佳的「碧空」天氣在新生公園等待屏東的兩種空運機的到場,在數次的拍照成果中,應該拍的都拍到了,最讓人高興的是拍到第101獨立隊的1310號機(這一架空運機己經不存在了)與第10飛行大隊的三個C-119G中隊,特別是第2中隊的C-119G,因為這個中隊在民國83年就解編。新生公園導航燈架兩旁面對淡水河方向的視線非常良好,可以目視3浬外的進場航機,大約有15秒左右的反應時間可以自掩蔽處出來拍照。況且冬季時期新生公園的光源方向是「終日順光」,這得感謝松山機場是「東西向」跑道的緣故。
 
拍松山機場起飛航機就較為麻煩,若是直接在松山機場的10號跑道頭(濱江街)拍起飛滑行航機,是會被防警營的衛兵吹哨子、抽底片(這是一位台北某出版社老板在1991年告訴我的親身經歷)。而這些空運機離場時間都是下午,所以在濱江街觀賞就很棒了,但是「往內拍」仍不是我所願意的事,於是多花15分鐘騎車到撫遠街,拍己經收完起落架的C-119GC-130H起飛離場照片。夏季早上拍降落天氣都很好,但是下午拍起飛就會遇到天氣轉壞午後雷陣雨的情形,使得相片瀑光效果不佳。當然如果颱風來臨前一天,受惠颱風外圍環流的影響,北部的松山機場與桃園機場都會是晴空萬里強風的好天氣。
 
不過話說回來,拍兩種空運機起飛離場最大的困難是沒有多少的反應時間,所以必須先預估空運機起飛時間,將相機半舉至胸前,目視到空運機出現時馬上反應。拍C-119G較容易,因為C-119G起飛時發動機的噪音較大也較吵雜,還沒有看就先聽到,但是優點是爬升角度較小、較平緩;C-130H渦輪發動機的噪音較小而且容易與民航機混淆,不易判斷,需要多多練習,起飛爬升的角度比C-119G大些。若是夏季,因光源方向偏北,可以在新生公園的導航燈附近拍進場航機的正前方構圖,一整個上午都不會逆光,還蠻亮的。但是最壯觀的是拍帶著尾煙進場的B-727
 
松山機場在19958月因辦理展覽而有四天的開放,這也是唯一合法可以在松指部的福克棚廠前的大坪上拍松山機場的起降航機。我特別只挑星期六前往,目的是希望星期六有軍方的B-727交通機自外島飛回與屏東基地C-130H交通機到場,這兩型飛機皆有可能降落後滑到28跑道末端才右轉進入滑行道,而不會使用跑道中段的快速滑行道,種種的可能只是想滿足我想拍這兩型飛機轉彎時的「正面構圖」的念頭。而當天我的推測與預測也果真的實現了。
 
在松山基地外面拍軍機,最重要的機種當然是高機齡C-119G空運機,不少人都看過C-119G空運機在進場最後階段因發動機故障而順槳,只靠著單發動機降落。加上該型機在19928月曾有一架在降落後偏出跑道,空軍決定不再讓該型機飛進台北市市區的松山機場。想起C-119G空運機就又讓我有第二次的遺憾,因為老母雞多年來是在台中市水湳基地翻修,下午時段常常可以見到老母雞在市區邊緣的空域試飛,但是在起飛爬升的階段都會通過我的學校上空,那優雅而緩慢的飛行真讓人懷念。差只差在老母雞最後幾年的妥善不佳,聽說許多翻修機在檢視的時候就被判定沒有服役的價值就直接就地除役。
 
 
 
 
 
 
 

古色古香的C-119空運機1996









拍完一卷底片後想換底片拍空運機正面,在換底片的時候意外發生了,腦袋打鐵用力轉退片桿,結果把退片桿轉斷了。就一千零一台相機機身,整卷底片還在機仔裡。心裡一急把機身背蓋打開,哇!整卷底片還沒捲回來,蓋回去吧,再想想,乾脆收工不拍了。熬了幾個小時的路程回到家,關燈躲進棉被裡抽底片,還好這卷底片前段還洗得出影像來。結果就是長途來回將近六百公里的屏東之旅,只得半卷底片。其實現場有人要借相機機身給我用,只是當時現場地面靜態機展示場都是滿滿的人潮,應該也不用拍了。空中動態因為天氣雲量變化很快,再加上又是逆光,乾脆休息。

IDF首次現身新竹基地1995






這裡說的首次現身是指營區開放的首次現身,不是首次降落新竹基地。第一張是到場關車,第二張是下午離場的滑行。

勞苦功高的雙座F-5F





雙座戰鬥機在我們的空軍中一直有獨特的價值。這些雙座機的飛時都很高,前幾年十月清泉崗一架IDF雙座機在石礁墜海,該機飛時高達五千小時(機齡不到十五年),再前幾年台東部訓隊F-5F到嘉義基地飛儀器科目時發動機吃鳥而摔在場外,該機飛時高達八千小時,真是勞苦功高呀。



第一架雙座預量產機 1992




民國八十一年八月某個下午,1602號機新機試飛,由1601號機與一架F-5F伴飛,三架戰機各飛了六個起降航線,其中1602號機還做了一次沒有放起落的重飛,可惜的是當時在找位置,手忙腳亂,拍了多少也忘了。這種塗裝現在全部都看不到了,連10004號原型機也在幾年前改成與空軍一樣的塗裝。本機是民國八十一年三月九日交機,交給種子教官隊執行換訓,種子教官隊在民國八十二年二月十日對新聞界公開,同年十一月完成換裝,隔年開始為第八中隊執行換訓。

第一架單座預量產機 1992






這一架似乎被轉去試飛組當試飛機,當然,這是我自己的猜測。預量產機共十架,六雙四單。單座機的特徵是座艙罩為三件式,有前風檔、座艙罩與尾段結構件。飛行員由戰機右側上飛機,與F-104相同。航發中心在10002號機失事中發現,飛行員在高速狀態下進行彈射,強風灌入飛行員的頭盔,導致飛行員頸部重傷,所以改設計成有前風檔的型式。無奈空軍決策單位不同意,空軍喜歡F-16的座艙罩方式,所以量產的單座機又改回去原型機的型式。

降落後拖減速傘滑行 1996














這幾張都是在4184號機墜海前拍的,自從4184號機墜海後,4179號機只飛到民國八十六年八月中旬,4195號機只飛到國八十五年八月,4178號機飛到民國八十六 年八月底。

浴火重生的2057號幻象機 1997




本機在民國九十幾年,起飛時吃鳥導致返場降落後損傷,後送法國原廠修復。國產IDF的1465號機也是降落滾行出問題,機體受損送回漢翔修復。預電機2503機腹著陸,機體重損,向美國原廠買一具機身回來用,據說這具機身原是新加坡空軍的貨,是協商後先讓我軍取得該具機體。至於民國八十七年或是八十八年夏天,花蓮401聯隊在嘉義基地機場跳傘墜地的F-16A則是報廢,沒有修復。

拍到F-5B 1992




這是在清泉崗基地外面拍到的,當時是有兩架戰機編隊儀器進場,看得出來是F-5,當其中一架開始拉高收起落時才看出重飛的是F-5B,降落的是F-5E。依當時的氛圍來判斷,是飛送單座機給漢翔試飛組做為伴飛機,所以F-5B後座沒有人。我曾親眼見過伴飛的戰機竟是5101號F-5E,這架戰機在T-38A進入花蓮基地後,被分到桃園基地,並在1995年八月新竹基地開放日支援靜態展示。

最後一架F-5F





本機是虎安計劃的最後一架雙座機,第一次發現這一架戰機是配給第四飛行大隊,嘉義基地在民國八十一年九月的營區開放中,這架地優迷彩機是天觀機。注意看這架戰機機首的大號碼位置與台東基地第四十六隊的同型機不同。後來在民國八十七年秋天,在桃園基地外面拍到本機。

IDF四號原型機






IDF三號原型機







XA-3雷鳴機汰除成為展示機













 

IDF首架原型機